傻柱话音未落,就觉得胳膊一紧,接着整个人腾空而起天旋地转,然后眼前一黑!
他满不在乎地从草席堆上爬下来,摆弄摆弄头发。
“大哥!这回你可不占理!你敢说她刚才那语调不是撒娇?”
“闭嘴吧!”
何雨春心中暗骂,看破不说破,这句话都不懂吗?
“傻柱你就欠揍!不过大春你力气真大!”
娄晓娥眼里有光,怎么看何雨春怎么顺眼。
“是吧,还行!”
何雨春避过娄晓娥灼热的眼神,心说这是被看上了?他摇摇头不愿意深想。
兄弟两人泼灭火堆,然后点亮电筒带着娄晓娥一起往森林外走。
平时傻柱走在何雨春旁边,距离最多不过超过一米五,但今天他始终走在前面五六米远,如果不是手电筒光柱亮,何雨春甚至不容易看见他。
娄晓娥脸烫烫的,知道傻柱打的什么主意,不就是不想耽误他哥和她说话吗?
这也太明显了!
何雨春一身正气,偶尔不得已时会搀扶娄晓娥一下免得她摔倒,但其他时候稍微保持距离。
娄晓娥感受到这种距离感,心里很高兴,起码这男人靠得住!
靠得住?
我在想什么?
娄晓娥脑子一阵眩晕,脚下一滑眼看着要摔倒。
何雨春眼疾手快,赶紧半抱住她把她扶起来。
两人距离如此之近,甚至能明显听到彼此呼吸。
四目相对,黑暗中温度急速升温。
何雨春快速松手,“看脚下,别看我。”
“嗯。”
娄晓娥俏脸通红,心里更慌了。
“柱子,你过来!”
何雨春并不喜欢和有夫之妇暧昧,即便双方都不想,这种环境也容易滋生一些情绪。
就说刚才,他便心猿意马了一下。
前方灯光乱跳,傻柱很快走过来,“大哥,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
何雨春懒得解释,心说你他妈什么不懂?你他妈什么都懂!
“哦,咳!”
傻柱咳嗽一声,在黑暗里捅了大哥胳膊一下。
何雨春无语,这货肯定没憋好屁,便推了他一把继续往前走。
一路无话。
中院,三人分别。
何雨春准备烧点热水,舒舒服服泡个脚然后赶紧睡觉,半夜还要去鬼市淘换东西。
他很知足这种日子,有一定劳动量,又不是拼死拼活,每天都能看见一点成果,日子过得很踏实。
后院,聋老太太家。
娄晓娥心一直慌慌的,她看着因为编草席而摩擦得发红的掌心,蓦然有些怀念和何雨春一起编草席的时光,尽管那才刚过去不久。
“晓娥,是不是心里不踏实?总想着一个人?又害怕再看见他?”
聋老太太倒一杯热水捂手,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
娄晓娥面红耳赤,害羞地低下头。
“因为奶奶是过来人。”
聋老太太笑容微微辛酸起来,摸着娄晓娥的手,“可惜了孩子。”
这句话,娄晓娥懂,心里一酸眼圈红了。
聋老太太没再多说什么,人生八十年,见惯风霜雨雪,知道儿女情长最是磨人,但娄晓娥已婚,这种情况本就是绝境,难。
娄晓娥心情不好,刚回到家
“咔嗒!”
外面响起支自行车脚架的声音。
许大茂一步三晃,醉醺醺地走进来,脸上怒意明显。
“娄晓娥!”
“闭嘴!”
娄晓娥不想听他说话,估计又是那点事儿!
许大茂习以为常,坐在桌边解衣服扣子,满脸银笑,“哥们儿今儿打定主意了!”
“什么?”
娄晓娥警惕地问道。
“哥们儿要霸王!硬!上弓!”
许大茂抬起胳膊,拳头微微靠近脑袋,展示着猪大肠一般平坦顺滑的肱二头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