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队长……”
松本乱菊挡在了北宫一莲身前,向日番谷冬狮郎摇了摇头:“队长,你真的要动手吗?”
吉良挡在北宫一莲身前:“日番谷队长,我跟你回去。”
“哎呀呀!”
市丸银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事:“十番队队长,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,我可是还站在这里呢。”
“哦?”
日番谷冬狮郎回头看去:“你大可出手试试。”
“呵!”
北宫一莲将斩魄刀横于眼前:“你似乎忘记了,我可是四番队的第四席,从今往后,我可以拒绝为十番队队员的治疗。而且,你当真以为能奈何得了我?”
“这……”
松本乱菊神色一慌:“队长,既然要关起来,并没有说要关在哪里,不如就让一莲将吉良带走……如果没有了他的治疗,往后受了伤会很吃亏。”
“……”
日番谷深深看了北宫一莲一眼,收敛了灵压:“人可以让你带走,可你必须保证,不会让他乱来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北宫一莲斩魄刀还鞘:“吉良,跟我走,别废话,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。”
“队长……”
吉良看向市丸银。
市丸银点点头。
北宫一莲脸色一寒:“你看他干嘛?”
市丸银:“……”
“哼!”
北宫一莲冷哼一声,带走了吉良。
吉良望着身前的北宫一莲,感觉有些陌生,这真是往日那个又怂又傻又蠢的北宫一莲吗?
为了自己居然拔刀了,而且还是面对十番队队长?
为什么?
关在哪里不一样,为什么偏偏北宫一莲要带他回四番队?
“一莲……”吉良犹豫。
北宫一莲声音清冷:“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,我知道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强硬带你走,我很想告诉你,可有些事我不能说,但我很明确的说给你,你就是一个白痴,无可救药的白痴傻蛋。”
“……”
吉良闻言,险些从房顶上摔下去。
尼玛。
真不客气。
能不能说点人话。
北宫一莲:“这件事你不能插手了,回去了帮我看着一角,我会告诉你一些事,你这白痴的脑袋,还不如人家十一番队的人。”
“啊?”
吉良被骂懵了,莫名其妙:“我哪里错了?”
回到四番队。
第一治疗室。
斑目一角抚摸着斩魄刀沉思,看到北宫一莲进来,后面跟着吉良,立刻惨叫一声:“哇,好痛啊,疼死我了,一莲啊,你终于回来了,快来帮帮我。”
“……”
北宫一莲一脸黑线,一脚踹了过去,直接将斑目一角踹下了床。
“哇,你干嘛,神经病吧,不知道我是患者吗?我要向你们队长投诉,状告一莲虐待病人……咦,气氛有点不对啊,发生什么事了?”
斑目一角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北宫一莲指了指吉良:“问他。”
吉良闷声:“蓝染队长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斑目一角手中刀落在地上,身体僵住:“怎么可能,你亲眼看到了?”
吉良点头:“我、雏森、松本等十几个人亲眼所见,不会有错的。”
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。”
斑目一角不敢相信:“那可是队长,五番队队长,虽然当的队长时间不算太长久,可是时间也不会短,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死了。”
吉良:“我们亲眼所见,难道还会有假。”
“哼!”
北宫一莲冷哼:“吉良,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说你白痴了吗?就连一角听了消息,第一时间就是质疑,可是你们呢,不过是亲眼所见,难道就是真的了吗?那可是一队队长,岂能说死就死了。”
吉良皱眉:“可是我们亲眼所见。”
“亲眼所见不一定为真。”
北宫一莲握住斩魄刀:“就像我一样,你从来没有见过我砍人,你只知道我的刀是生命之刃,因为这是我让你知道的,听清楚了,因为这是我让你知道的,可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,你没有亲眼所见的事情。”
吉良茫然:“什么意思?”
北宫一莲气得真想一刀把他砍了:“一角,你和他解释。”
斑目一角还在想蓝染死的事,听到北宫一莲说话,顿时一愣:“解释什么?”
北宫一莲:“你放水的事。”
“放水……”吉良懵逼。
斑目一角爬上了床,瞪了北宫一莲一眼,然后开始给吉良解释。
良久。
吉良睁大了眼睛:“你是说,一角是故意输的,恋次也是故意输的……你不想露琪亚死,如果旅祸们能把人救走便罢,万一救不走,你们就会出手?”
“没错!”
北宫一莲点头:“一角和恋次故意输,保存体力,后面可能还会有出场的机会,不过那是为了救人……所以我才骂你白痴,对于这件事那么认真干嘛,我们很早就认识,而且还是朋友,这点面子都不给我,你说我气不气?”
“……”
吉良尴尬笑,很是不好意思:“你早跟我说啊,谁让你瞒着我。”
“尼玛。”
北宫一莲手一拍脑门:“你当我在界门,不惜露一手,是瞎搞的嘛,算了,总之这件事,你必须听我的,否则别怪我翻脸。”
“可以。”
吉良点头:“不过,如果你们出手,不就等于与瀞灵庭为敌,到那时可能会导致瀞灵庭分裂,产生的后果更严重……我知道露琪亚犯的错并不至死,救她是没问题,可万一发生的后果……”
斑目一角看北宫一莲。
北宫一莲道:“你担心的没错,这也正是他们不惜重伤也要放水的原因,所以才会将救人的方式交给旅祸……”
“当然,也可能会发生旅祸失败的事,如果旅祸失败,那么接下来就必须我们上场了,至于你担心瀞灵庭分裂的事……去他大爷的吧!”
斑目一角:“……”
吉良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