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完以后，许大茂就到外面去买早餐。
娄晓娥在家，会给他做好早餐。
现在娄晓娥回娘家了，他自然不会自己做。
反正以他的收入，每天在外面吃早餐也吃得起。
吃过早餐，来到厂里，和往常一样交代了同事就找了个地方偷懒。
过了半个小时，他交代的那个同事来找他。
说是李怀德找他。
许大茂脸色一沉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，肯定是杨建军去告状了。
他不想去，可他又不敢。
只能硬着头皮来到李怀德这里。
果然杨建军也在这里。
“李厂长，关于昨晚的事情，我有必要解释一下。
我真不是幕后黑手，是棒梗他们联合起来冤枉我。”
虽然昨晚在大院已经默认，可现在许大茂不敢在李怀德面前承认。
最少不要给杨建军借口。
希望李怀德看在他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，网开一面。
“你不用解释了，我今天叫你过来，也不是为了你们大院的事情。
我叫你过来，是关于工作调度的事情。”
李怀德的回答，让许大茂很意外。
他疑惑地看向杨建军，难不成杨建军没有说昨晚的事情？
还是说杨建军也是刚来这里，还没来得及说。
不管怎么样，只要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就行。
“李厂长，你要提拔我了吗？”
许大茂有点激动，之前李怀德说过很多次，有机会就会提拔他。
这么久了，终于要兑现承诺了吗？
可接下来李怀德的话，他才发现自己想多了。
“不是提拔，是工作调度。因为厂里任务重，人手紧张，所以决定让你暂时跟着建军。
你全力配合他的工作，他让你做什么，你就做什么。”
许大茂脸色一沉，去跟杨建军，这还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，要惩罚他吗？
“李厂长，我是放映员，如果我去跟了杨建军，那我的工作谁来做？”
许大茂不敢拒绝，他找了个借口。
“你的工作孙有才接任，公社那边今早打电话孙有才比你放的还好，希望以后厂里都派孙有才过去。
所以厂里一致决定让他接任你的工作，你不必担心没人下乡放映。”
许大茂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可让他放弃这么轻松，工资又高的工作，去做苦力，许大茂不甘心。
“李厂长，多一个放映员，不是可以多下几次乡给公社放电影吗？我觉得……”
李怀德打断道：“许大茂，你以为你是谁，上头安排的事情是你能改变的吗？
你之前故意压制孙有才，埋没人才的事情，你以为厂领导没有意见吗？
本来他们是打算将你下放车间的，是我给你争取跟建军做事。
否则你在车间一天忙到晚，你更受不了。
跟着建军，只要按时去拉货，跑跑腿，休闲的时间还是很多的。
我对你这么好，你居然还嫌弃。”
杨建军跟着说道：“李厂长，要不还是让大茂去车间吧。
我之前跟他有点过节，他肯定以为我会刁难他。
你强行安排给我，他心中肯定有怨气。
还是顺着他的意思，去车间吧。”
许大茂听到要去车间，连忙说道：“李厂长，我愿意跟着建军做事，我不要去车间。”
“你确定是自愿的？”李怀德问道。
“我是自愿的。”许大茂肯定的回答。
两者之间，许大茂自然选择跟杨建军。
他之前听说了，厂里给杨建军安排的人手，也就搬货运货的时候辛苦点。
最多忙碌一个早上，下午可以自由活动，甚至可以回家。
比起一天到晚在车间工作要好多了。
李怀德点了点头，“那你现在就跟着建军去忙吧。”
“好的李厂长。”许大茂点头，随后跟着杨建军出去。
来到外面，他就给杨建军道歉：“建军，昨晚他们说的不是真的。
事情真不是你猜想的一样，我敢对天发誓，我真没叫棒梗冤枉你。
我承认我找过棒梗，不过我只是让他对自己狠一点，这样秦淮如才能答应他的要求。
至于叫刘光福去羞辱棒梗，我只是想报复秦淮如。
傻柱说我教他那番话也不是真的。
你想啊，聋老太搬倒你，我有什么好处？
如果被李厂长知道，我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。
再说了，聋老太还不一定是你的对手。”
许大茂承认了一部分事实，但他不承认对付杨建军的事。
“大茂，过去的事情就算了，我没有放在心上。
我给你透露一个信息，今天你被调离岗位，是壹大爷去找杨厂长说了什么。
本来是打算将你下放到壹大爷那个车间，是我提出我这里缺人，李厂长才争取过来。
否则你现在就不是跟我，而是去壹大爷车间了。”
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许大茂半信半疑。
“你跟不少领导有关系，你可以去问一下他们，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，你可以去打听一下。”
杨建军倒是没有骗许大茂，他还没出手，壹大爷就出手了。
而他让许大茂跟着他，是另有打算。
“好，我去问问。”
接下来许大茂去找他熟悉的领导询问，果然和杨建军说的一样。
可他想不通，杨建军为什么要帮他。
杨建军真的不在乎昨晚的事情？
还是说杨建军想利用他对付壹大爷。
想来想去，许大茂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。
不管怎样，他不用去壹大爷车间，是一件好事。
配合杨建军对付壹大爷，他也不排斥。
因为就算杨建军不对付壹大爷，他也要报复壹大爷。
害的他失去放映员这个休闲的岗位，去做苦力，这笔账必须要好好清算。
到了约定时间，他来找杨建军，跟着杨建军去拉货。
“建军，怎么只有我们两个？”
许大茂懵逼，不是说杨建军最少带两个人来拉货的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