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五块钱你催我?这兄弟是不打算处了啊?
先前借给曹合五块钱,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一直赖账,许大茂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。
曹合则是大大咧咧的走过来,抓了一把许大茂买的喜糖,“五块钱你催我?这兄弟是不打算处了啊?
再说你那么有钱借我点怎么了?就这点钱你至于吗你?”
许大茂语塞。
这说的是人话吗?他怎么跟曹合一个院子?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。
“我让你吃我喜糖了吗?”
见曹合还拿走了自己的喜糖,许大茂为之气结,这人还要脸吗?
“喜糖不就是让人来吃的吗?你留着下崽啊?都是街坊邻居,又是兄弟,你给我吃点怎么了?真小气。”
曹合撕开糖纸吃糖还吧唧了下嘴,嗯,香甜,这喜糖料足。
许大茂看着曹合气极反笑,“曹合,多行不义必自毙,你的风评街坊邻居都知道,这辈子别想娶媳妇了……”
曹合路走窄了,像他这种没心没肺的东西,早就是四合院全员鄙夷的对象了。
就曹合这架势,谁愿意给他介绍媳妇?
不像他许大茂,攀上了娄董事长这么好的关系。
今后,大家就是两条路的人,曹合迟早烂在人堆里,而他是娄董事长的乘龙快婿。
曹合对许大茂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。
“都干什么呢?给我回到岗位上去。”
车间主任赵爱民走过来,遣散了众人,“曹合,你给我留下,你这个月怎么回事?又是迟到又是旷工的。”
“赵主任,我身体不太好,需要修养。”
曹合平静回应。
“注意一下啊,这还是易师傅给你做了些工……”赵爱民显然不想听曹合的解释。
“谢谢易师傅,”曹合没心没肺笑了下。
轧钢厂工作,二级钳工大多数就是验成品合格的工作,曹合坐在座位上不暇思索着。
曹合是需要考虑下未来规划了,娄晓娥人家嫁过来不能真让人家跟着自己吃糠咽菜吧?
粮食方面他有签到系统,每天可以签到粮食,但是不能售卖,因为时代敏感。
钱的方面有古董,还有酒楼。
可是,古董不能换钱而且这个时期最好是珍藏让价值增值,而且偷卖会被当做资本。
所以,曹合想有没有什么办法用来牟利?
前身也没留下多少存钱,曹合现在可调用的钱太少了。
一想到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,曹合想到了收租,是不是可以把酒楼租出去?
至于租给谁,不如直接租给前身交涉好的买家,从买变成租,卖是绝对不可能的,这酒楼占地面积等个十几年后价值能翻几十倍。
想着想着,曹合就在路上买了些果脯进了四合院大门,不远处便听到一阵的嘈杂声音,尤为是许大茂的声音最洪亮。
曹合会心一笑,这是许家和娄家的婚事彻底清楚事黄了?
刚一进入内院,就看到长老协会的重要成员,易中海、刘海中、阎埠贵为中心,周边围了一圈的街坊邻居。
“大伙给评评理吧,好好的相亲就黄了,人家娄董事长官大架子大根本没见我……”
许母掩泪。
“啥?白吃我老母鸡了?算上手工费,我给了傻柱七块钱呢,这事就这么黄了?”
许大茂嘴里不饶人,尤其是丢了这么大面子,“她娄晓娥还是个势利眼,别看我许大茂现在落魄,等日后,她娄晓娥求我我都不娶她。”
许大茂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
“指不定就是嫌我家穷,”许母哭唧唧的。
“嗨,他大妈,穷咋了?越穷越光荣,你确定娄家是看不上你家大茂?”
一大妈又在和稀泥。
许母见媳妇的事黄了,一顿冷嘲热讽。
许大茂心疼七块钱和老母鸡。
不过一想到娄晓娥那温柔恬静的气质,这个心里就痒痒。
骂归骂,心里放不下啊。
院子里多少年轻人都娶媳妇了,尤其是贾东旭娶了个漂亮的乡下人,这可把许大茂的火给勾起来了。
“不行,妈,吃了咱家的饭人就这么没了?哼,我非得去告娄家不可,到时候我要让娄晓娥求我。”
许大茂更狠,直接放狠话。
许母沉默不语。
“他大妈,人家姑娘如果不情愿肯定有原因,让你去问,你问了个啥?性格合不来,也不能绑人家姑娘不是?”
一大妈开口问。
许母摇头,表示没问到,来到人家娄家,娄家连门都没给开。
这个时候,四合院门口才有人喊,“谁是许母啊?”
只见,门口走进来的人肩膀上挂着红布,是街区办的人来了,见到许母等人,直言道:“人家娄家特地打了个电话,说是见面谈大家面子都过不去。
许家母,你家儿子风评不好,还不孕不育,人家娄家就是成份再不好也不能嫁个太监不是?这是娄家托我说的,就这啊……”
街区办的主任交代完了事情就转身离开,只留下风中凌乱的禽人们瞠目结舌。
“啥?哎哟喂,这误会,这误会太大了啊!是哪个天杀的东西风言风语了?是不是见不得我许家的好?背地里撬人……”
许母再傻也猜到了一定是有人风言风语的诋毁许家了。
许大茂目光搜索了一遍围拢的街坊邻居,狠狠地啐了一口,“嘿!我以为是啥事情,原来是有人背地里见不得我许大茂好,行啊,够损,要不是人家娄家来解释我都蒙在鼓里,谁说我许大茂不孕不育?啊?
我明天就去市医检查,这样,街坊邻居都来啊,都来给我作证,到时候结婚请大家喜糖吃到饱。”
“得勒,明天我给你去,”阎解放拱火。
刘光福也煽风点火。
四合院的小禽人们都聚集起来。
许大茂扭头挑衅的问向刚回来的曹合,“曹合,敢不敢跟我去一趟市医院?咱许大茂别的不敢说,生孩子这个事情我是奔着十几个去的。”
许大茂有理由怀疑这个曹合在背地里撬他相亲对象。
“管饭就去,”曹合无利不起早。
“他去干吗?还得管饭。”
刘光福以泪洗面,前些日子曹合还蹭了他家的鸡蛋,可把刘海中气死了。
“管,就是要拿铁证堵住某些人的嘴。”
许大茂瞪直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