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帅囧!
看着舍友五官乱飞,已经崩得不能再崩了,王壕无奈地笑笑,走上前拍拍谢帅:“这车现在是我的了。”
“……”谢帅看起来已经完全宕机,一时半会儿叫不醒了。
王壕只好看向老滕,准备叮嘱下一步要去的地点。
但是看到老滕一眼,系统声音响起的同时,他人也麻了。
【叮!积分+2!】
老滕是穿新西装来的。
吊牌还没拆呢。
伸手去检查老滕衣服上的吊牌,价格:100,000RMB。
滕哥真实在人!
让他去买10万+的衣服,他就真的买10万+的衣服,多一分不多,少一分不少!
让他买两件衣服换洗,他就真的买两件,多一件不多,少一件不少!
(虽然现在只看见一套,但系统提示了+2,那肯定是买了两件了!)
但……
衣服不合身啊!
肩膀宽了,袖子短了,腰身紧了。
这看得人的强迫症都犯了!
穿上这衣服,能舒服?
王壕眉头一皱,老滕就紧张:“少爷,你、你看我这身达标了吗?”
王壕擦了一把脸,努力冷静下来:“不够!老滕啊,我知道你心疼钱,但是买衣服呢,一定要买合身的,你不能光为了满足价格这一硬性标准,就挑了最便宜的买。”
“这还最便宜……”老滕表情扭曲了。
“当然是最少便宜的,我说最低10万,你就还真就买10万了!你不知道10万以上还有100万,1000万吗?”王壕恨其不幸、怒其不争地戳着吊牌说!
就给他加了2点积分!
“别说了,少爷。”老腾哭了:“我真不敢买100万的衣服啊!放过我吧!”
他两腿直抖,看起来是真不敢。
王壕叹了一口气,嘟囔道:“真是有钱都不知道怎么花……”
不过也不能把老实人逼得太紧了,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心安理得地花别人的钱的。
他只好改口说:“好吧,最后一次。你再去挑几件你觉得好看的、合身的衣服,条件还是跟上次一样,不要买太廉价的。”
“是。那这两套我退了?”老滕小心翼翼地问。
王壕点头:“你要是觉得这样做,心里会舒服的话。”
他叹气,按照那该死的赌约,这衣服最好不退!还要多买!这样才能早点散尽10亿!
但看着老滕这么实在,他真不想把他逼疯啊!
唉,拥有这么实诚的手下,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,还是应该悲哀……
“那我现在就去退!”老滕马上转身就要上车。
“等等!”王壕叫住了他:“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了?”
老滕停住脚步,愣了一下,问:“少爷,你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我要吃饭啊!”王壕叹气。
“哦,对!我差点儿忘了,我现在过来是来接少爷去吃饭的。”老滕擦了擦紧张的汗,连忙问:“少爷,你想要去那儿吃饭?”
“最贵的。”
“春江花夜宴?”
“行。”王壕点头。
其实他根本不懂这个,但有老滕这个老司机在,西虹市里有什么高档会所,他应该都是知道的吧?
就在这时候,蒋南孙和朱锁锁从后面走了上来。
蒋南孙看了昔日的爱车一眼,眼神有些奇怪,但还是很快挪开了,对王壕说:“学弟,我想了想,这顿饭还是我请吧。”
听到这句话,宕机的谢帅终于回过神了,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们!
王壕没有空去理会他,摇头说:“不用,这顿饭我说是我请,就我请。”
“可是,我觉得这顿饭更应该由我来请才对。我们家遇到了那样的大难,如果没有你的帮助,我们家根本不可能渡过难关,甚至还有可能会闹出人命。所以你现在就相当于是我们蒋家的救命恩人,于情于理,这顿饭都应该是我请才对。”蒋南孙郑重地说。
这话王壕越听越不耐烦,等到蒋南孙说完,他再也忍不住说道:“学姐,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嗯?”蒋南孙愣了一下。
“第一,我说过,我不是为了你,在思政课之前,我压根不知道那个拍卖是你们家的财产!”
“你别装……”蒋南孙焦急地说:“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,才假装失忆的!”
“我没装,我也没必要气你,我不记得我们过去发生过什么事,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就是个路人甲而已,叫你一声【学姐】,这是礼貌,没别的意思。”王壕严肃地声明。
蒋南孙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:“那你还拍下我家的财产?”
“我说了,纯属巧合,而且这也是我说的第二件事!”王壕郑重地说:“所有的东西都是我明码标价买下来的,从法律层面上来说,它们现在是我的财产,与你无关。所以你不必再一口一个【蒋家的财产】,也不用自作多情想太多,事实就是,我花钱买了货,你们蒋家收钱出了货,咱们钱货两清,买卖之外,没有任何感情、利益纠纷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没有什么可是。
王壕翻了一个大白眼,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,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
他转身就对朱锁锁发出邀请:“美丽的小姐,我有荣幸请你吃饭吗?”
“呃……”朱锁锁看看王壕,再看看自己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闺蜜,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