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喊了!”
“你女儿的事,跟我许大茂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啪啪啪”
“啪啪啪啪啪……”
许大茂拍了拍窗户,以使张椿梅注意。
“张大妈,都跟你说了,你女儿的事跟我许大茂没关系。”
“你女儿想不开,是因为身体不净,你要哭嚎不要在我许大茂这里。”
许大茂想了一会儿,把张椿梅的注意力转移到苏林身上,方又说道:
“你女儿自尽的事,你得找去苏林!”
苏林?
对,苏林。
此时。
苏林站在一个隐蔽的地方,静静地看着张椿梅的举动。
只见她疯疯癫癫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,可是根本没有看到自己。
她再次来到苏林家里,一直大喊大叫,可是仍然没有任何结果。
无奈之下。
张椿梅回到自家门前,坐在地上,从兜里掏出女儿留下的丝带。
她摸着这条丝带,思念成疾,说出的话也半清半楚的。
“女儿,都是我的不好。”
“女儿啊,是妈自私自利,为了能够提前得到工资,妈让你跟苏林聚餐。”
“哎!哎!哎!”
“我们母女俩,一直生活在一起,你的性格我是了解的。”
“我就不应该去上班,留你一人在家里。”
“如果我能在家里陪你,多多安慰你,也不至于有这一档子事情。”
张椿梅坐在地上,疯言疯语。
在场的人,时而能听清一些,时而又一脸茫然。
四合院里的人。
冷漠的他们,坐在自家门前驻足观望。
大家都知道,现在已经不需要算计张椿梅了。
因为就看她目前的情形,已经疯疯癫癫地说不清话。
苏林站在隐蔽处,继续观望着张椿梅,只见她掏出工资。
这些工资,是自己托财务处副主任提前支配给她的。
张椿梅手里捏着工资,心里一阵难受,“呼”的一下往上撒去。
“都是我的错!”
“为了提前获得工资,去胜利饭店吃这个饭。”
“是我的眼睛瞎,没有看清楚人。”
张椿梅说到这些,脑子半清醒地想起以前。
她记得以前的苏林,在院子根本不值一提,完全就是自己欺负的对象。
这个不值一提的苏林,在很短的时间内,居然也变得狠了起来。
要知道。
四合院里,自己可是一个狠的角色,只有我算计别人的份上。
而别人,根本不能伤自己一根毫毛。
就算如此,还是被苏林算计一招,让女儿受苦。
张椿梅说到这些,用手不断地扇自己。
“我的女儿,是妈的错!”
“一生强势的妈,居然都没能保护你!”
在场的人。
看到张椿梅现在的行为,没有做出任何阻拦。
大家的脸上,反倒是有一些喜悦之色。
院里的狠角色——张大妈。
犹如一颗巨星,一颗陨落的巨星。
现场的人们,面对张椿梅的行为,各自想着:
(这人大抵是疯了,无论是模样和话语,都看不出正常人的样子)
(几天的时间里,我们院里就发生了两起意外,一个是张大妈,另一个是张大妈的女儿。)
(哎,半夜的晚上,我被张大妈的声音吵醒,思来想去,发现生活的环境里,时刻展现着‘比狠’两个字。)
(我大抵是累了,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坐在床上,想着自己还不够狠。)
张椿梅的结果,似乎给人一种警示。
四合院里。
各怀鬼胎。
从张椿梅疯的这件事,人们想到的不是立马上去安慰,而是觉得应该让自己狠起来,才能立于不败之地。
老好人的易中海,捡起张椿梅刚扔在地上的钱,把钱合在一起交给张椿梅。
“张大妈,不要多想!”
“这些钱,是你辛辛苦苦上班挣的,不要扔在地上。”
张椿梅疯闹了很久,显得很是疲惫,她接过易中海递过来的钱,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:
“女儿,妈对不住你!”
“这是妈的错误,不应该由你来承担。”
“老天啊,如果你要惩罚,请惩罚我张椿梅。”
张椿梅气顶胸口,无法平息,她用尽全力地站了起来,往门前的一根柱子撞去。
就在此时。
旁边的易中海,立马阻拦着张椿梅,好言安慰道:
“张大妈,雪儿死了,没有办法活过来!”
“可是,我们在世的人,还得活下去!”
易中海向壹大妈使了使眼神,让她把张椿梅扶到自己家里去。
半夜的闹剧,进入了尾声。
院里的人,看到这种情形,都在心里告诫自己:
“宁愿做苏林这样的狠人,也不要做张大妈的受害者。”
人们散去的时候,嘴里不停地念道:
“疯了!疯了!疯了!”
“张大妈是彻底的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