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三个,有两个请了假,还有一个在地板上躺着。
"给你们二十分钟的时间,把这儿打扫干净!"
"以后除了正常的轮休时间,不许谁再往床上乱躺!"
"抽烟全部给我去外面抽!"
"要是谁觉得干不了这份工作,现在就可以走人!我不缺人手!"
"赵满福的东西收拾起来扔出去,告诉他这里已经没他的份了!"
话音刚落,
陈跃民再次看了一眼所有人。
"还有没有问题?"
这时,
其中一个人举了手。
陈跃民仔细打量,有点眼熟。
但一时记不起他是谁。
"你有什么事?"
那人惊喜地说:“您是民哥吗?我是叉子啊!"
陈跃民疑惑地问道:“叉子?"
那人点头解释道:“对啊,叉子。您真的忘了我?"
"我们在琉璃厂,还有颐和园那边,我们院子里的人曾经两次被打跑。"
"最后一次那次,我们还带了刀,也被您和小老虎打得落荒而逃!"
"您之前还说过要是再碰见了得卸了我的腿呢!"
"想起来了吧?"
一大串往事涌上心头,陈跃民记起来了。
这家伙以前在琉璃厂那边是个有名的大混混。
总是爱找茬生事。
整天带着一群小弟斗殴打架。
后来撞到了更强的陈跃民,
被收拾得狼狈不堪。
不服输的他之后又找了些帮手,
跟陈跃民干了几架,
但每次都被打得很惨。
从那以后,这小子见到陈跃民就像老鼠见了猫,
能躲多远就躲多远。
多年未见,这人胖了不少,差点没认出来。
"原来是你们这群小伙子啊!"
陈跃民恍然大悟地说道。
对方立马开始讨好起来,
"当年您神勇非凡,我们十几个人都近不了身。"
"真是没想到这几年过去,您更厉害了!"
"真叫人佩服!"
但这明显是在拍马屁。
哪里是十来个人没法近身。
虽然陈跃民确实赢得了最后的胜利,
但当时他的脑袋也被对方用砖头砸了一下,
流了不少血。
"嘿,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你了!"
"不错嘛,知道改邪归正了!"
陈跃民感慨地说到。
叉子也放松了许多,笑着说:“是呀,都说三天不见得刮目相看嘛!"
"我这点儿本事跟您相比简直差太远了!"
这小伙子口才确实不错。
老友相见让陈跃民的心情舒畅不少。
"行了,闲聊两句吧!"
"你赶紧继续去忙吧!"
听到陈跃民原来是他们老大后,
那群人都急忙跑开打扫卫生,
生怕晚一步会遭到什么教训。
听说到这一点,
金灿烂、吴宏军和陈小伟三个人,
都惊诧地看着陈跃民。
心里一片哗然。
很快,
赵满福那些散发着恶臭的包裹和被褥被扔了出来。
陈跃民示意叉子舀水浇醒昏倒中的赵满福。
叉子马上照做。
冰冷的水流让晕过去的赵满福猛然惊醒。
"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!"
"你现在已经被赶出去了!"
"想投靠谁你就去找谁吧!"
面对气势汹汹的陈跃民,赵满福既生气又害怕,
不敢多说半句,
抖索着穿上了外套,
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。
"叮!制止了欺负人的行为,获得500善行积分奖励!"
陈跃民的脑袋里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。
金灿烂低声说:“陈股长,你真要开除他啊?这样行吗?"
陈跃民无所谓地说:“哎,一个烂苹果会把整筐都带坏!"
"留这种人就是祸害!"
"必须先拿他开刀!"
"连个临时工我都处理不了,那我还干什么!"
陈小伟在一旁悄悄提醒道:“股长,他可是齐科长的小舅子……"
陈跃民冷笑着哼了一声。
"小舅子又怎样?"
"就算是齐卫东的亲爸,我也不怕动他!"
"谁怕谁啊!"
金灿烂嘴角露出一丝笑意。
这句话说得真是底气十足啊!
吴宏军和陈小伟听得热血沸腾。
嘿,咱们保卫股终于站起来了。
叮~~~
陈跃民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了声音。
声望值又增加了不少。
过了一会儿。
厂里的护卫队员们打扫完卫生都出来了。
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。
看起来有点像从杂牌军变成正规军的样子。
陈跃民进去检查了一下。
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原先满地的瓜子皮和烟头,
现在扫得一尘不染。
还洒了些水。
桌子上的老污渍也被擦掉了,
光亮得能照出人影来。
除了屋子里还有点臭味没散尽,
跟之前完全是两个样子。
陈跃民让金灿烂抽调了五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