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宝贝,吃一口。”
喂了口水果给怀中小三,张老板叫来阿彪。
“阿彪,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?”
“老板,东西已经到了。”
“那快给陆老板送去!”
见阿彪离去,阿薇亲了口张老板,轻声问道:“亲爱的,这块地这么重要吗?”
“非常重要!”张老板摸着阿薇柔滑的肌肤,“你知道陆老板这次赚多少吗?至少九个亿!而我得到这块地开发成学区房,钱只多不少!”
“这么多?”阿薇张大了小嘴。
有些话张老板没有告诉阿薇,他的公司已经出问题了,如果这次拿不到这块地,赚不到这些钱,搞不好会破产。
这边忧心忡忡,另一边十分轻松。
此时,陆宇正在总统套房里摆弄送来的东西。
“阿彪,这纯金打造的关二爷不便宜吧。”
“陆老板,老板就是想和您交个朋友。”阿彪毕恭毕敬,“朋友间送点礼物,应该的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陆宇把东西放在一边,心中有些无语。怎么又和黄金扯上关系了,这次还是自己送上门。
“那没事了,你回去吧。”陆宇直接打发阿彪离开。
离开后,阿彪回了张老板房间,唉声叹气说:“老板,陆老板什么也没表示。”
“哎!”张老板摇着头,“也怪我之前得罪他了,算了算了,你去对陆老板说,价格加到13亿5000万。”
接到指令,阿彪再次行动,几分钟后又摇着头回来。
“还不够?或者不想卖?”张老板急了,一跺脚又说,“等到明天再说!”
要是再拿不下这块地,自己的公司就麻烦了!
第二天,张老板脸上阴云密布,理都不理身边的阿薇。
这是最后一次加价,要是再不行,哼,别怪我用些手段!张老板一招手,再次对阿彪说:“告诉陆老板一声,这次是亏大了,我愿意把价格加到14亿!”
阿彪出门后,又是很快回来。
“老板!”阿彪笑容满面,“陆老板问今晚有没有空,想一起吃顿饭。”
“好好好!阿彪,赶快去订最好的晚宴!”张老板抱着阿薇一顿亲,亲了会儿又连连叹气,“哎,青年才俊啊,陆老板好手段,我自愧不如!就这么吊了我几天,一下多赚一个亿!”
张老板心情高低起伏间,时间来到晚上六点半。
丰盛的晚宴上,张老板一个碰杯:“陆老板,合作愉快!”
陆宇点了下头,笑而不语。
两人欢喜两人忧,阿薇坐在位子上不知道该往哪儿看,而钱大壮也是如坐针毡,极度不自在。一个是他狼心狗肺的前女友,一个是抢他女人的张老板,还有一个是硬把自己拉来的陆老板。
酒席过半,张老板开始谈合作。这次生意虽然多付了一个亿,但破财消灾,结果还是好的。
那个天虹房地产算什么东西,以为扔个高价在那边就成了?简直搞笑。
张老板喝得微醉,浑身洋溢着自信,他要做的事情,还没有失败过。眼前这个陆老板确实算个人物,但还是年轻,不清楚这块地未来的价值。
“陆老板,14个亿,佩服啊!”张老板再次碰杯,“接下来的事,咱们什么时候收个尾?”
“这个事啊。”陆宇喝着红酒,看了眼张老板,“这事我不是全权交给李经理了吗?”
“哈哈哈,你看你老哥我。”张老板称兄道弟起来,“喝多了,居然忘了这茬。”
“阿彪!”张老板吼了一声,“打电话给李经理,跟他交接一下!”
两分钟后,阿彪脸色越来越难看,最后更是全身哆嗦,把电话交给了张老板。
“张老板,不好意思啊。就没多久前,陆老板说这块地皮买给天虹房地产了,合同都已经签好了。”
“什么?”张老板的酒瞬间醒了,“对方多少钱!”
“十……十三亿。”李经理支支吾吾地回答。
怎么可能,我出的14亿啊!对方只有13亿,凭什么!
张老板一把摔出手机,双眼腥红地看向陆宇,恶狠狠地说:“陆老板,怎么回事?”
“李经理不都和你说了?”陆宇轻抿一口红酒,丝毫不当回事。
“我出14亿不给,对方出13亿给?”张老板一挥手,六个手下围住了酒桌,“陆老板,能给个解释吗?”
“老板,怎么回事啊?”钱大壮看到这阵势,知道这次很难走了。
“你吃你的。”陆宇笑着把钱大壮摁了下去。
“陆老板,该不会?”张老板狐疑地打量了钱大壮一眼,他想到这位陆老板每次都带着这个家伙,而这人的女友就是被自己抢走的阿薇,“你该不会是在为这个家伙出头吧?”
“是又如何?”陆宇晃着杯里的酒,“你又能如何?”
“哈哈哈。”张老板好像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,“一个亿啊,这种家伙值一个亿?陆老板,你脑子烧坏了?”
“当然不值一个亿。”陆宇扫视了周围六人一眼,又看向钱大壮,“我的手下,怎么可能就值这么点钱?”
啪啪啪——
张老板拍起手来,笑得无法形容:“陆老板,你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说完,他左手一挥,身高接近两米的阿彪站到了他身边。
“既然没事了,大壮,我们走吧。”
听到陆宇的话,钱大壮缓缓抬起头,快要三十的男人,第一次哭成泪人。
一把抹干眼泪后,钱大壮大声喊道:“是!老板!”
“走?”张老板打了个响指,所有手下逼近,“陆老板,走之前不给我个解释吗?”
“陆老板别急着走啊,老板让你解释一下。”阿彪粗壮的手压在了陆宇肩头。
“怎么,就你也想拦我?”陆宇看向阿彪,如同蝼蚁。
受到挑衅的阿彪泛起杀机,一掌直直压下,似乎要把陆宇的肩膀压碎。
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,陆宇纹丝不动。
抬起一根手指,陆宇将阿彪粗大的手掌慢慢顶了回去。
“怎么可能!”张老板呆立当场。
阿彪脸上已被汗水浸湿,他曾是边境恶徒,就算几个特种兵合力都拿他没办法。此刻,他却被人用一根手指制服。
“还要拦我吗?”陆宇一把抓住阿彪手臂,接着一捏。
包厢内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,阿彪右手臂的桡骨和尺骨粉碎!
就在窒息般的沉默中,陆宇一步步向外走去,钱大壮诚惶诚恐地跟在身后。
无人出声,无人上前,无人敢拦。
走到门口,陆宇并没回头,而宏亮的声音响彻四周。
“我一生行事,何须向人解释?”